晚上九点四十,我看向窗外,天怎么快黑了草。
早了太多了。
突然我感受到了害怕。
在过去的几年中,我把自己认为是很擅长享受夜晚的 --- 深夜,漆黑的那种,一个人。包括去年第一个丹麦冬天。
莫名其妙,
我好害怕这个冬天。
这感觉太突然,太真实了。
我或许明天就可以想清楚,也可能这个月、也可能是十月…
阿夸维特,干杯。
太tm突然了草。